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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社团实践。”她解释着自己的行为。
“我知道。”他看向一旁的三脚架。
“你喜欢摄影？”
顾青舟想了想，摇摇头，“谈不上，只是来学习的。”
陆则谦径直走向三脚架，将相机取下，对着星空调整了焦距，又重新改了参数，反复了好几次，姿势和设置都明显比她要专业很多。
她猜到他或许会，但也并不想为这些小事一再打扰他。
“来，试试。”他示意她过去。
他站在她身边，看着她试镜，离得这样近，若是她突然起身，或许会直接撞进他的怀里。
但人活着总要呼吸，一股清冽的气息进入她的鼻腔，高寒之地的氧气。
镜头里的星空和后视镜里的落日一样，都会让人看不清真实的距离。
顾青舟按照他的指引，直接按下了快门，因为是长曝光，就有了不短的等待时间。须臾的光景，觉得拍星星也没了意思。
她想问问他：要不要一起看星星？
“咔的一声”照片好了。顾青舟没来得及核对，电话的震动适时传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又看了看面前的陆则谦，确定他也看到了来电之人。
“喂，您好，诗诗姐。”她带着疑问接了电话。
“青舟，明晚约了几个朋友去西区逛逛，那边有中国年，有时间一起吗？”
听她发出邀请，她也记起确实有过这个约定，没想到对方也是守约之人。
“嗯，好的。”她也必须守约。
“那到时候，我把时间地点发给你。”
“好，谢谢。”
挂断电话，她看向一旁别开脸的陆则谦。为了表示尊重，他故意不想偷听，但这样的音量在寂静的夜，估计是能听到的。
“诗诗姐约我去逛逛中国年。”她主动交代道，言下之意想知道他会不会去。
“你要去？”陆则谦抬眼看她，依稀记得上次介绍她们认识时，她脸色有些尴尬。而自己又坦白了她和顾青诩的关系，应该更尴尬才是。
“嗯，上次已经答应了。”她点点头。
“你们的关系真是百无禁忌。”难得的，他打趣道。甚至有点想把这个消息告诉顾青诩，看他要如何应对。
“啊？”顾青舟微怔，看向他似笑非笑的表情，随即明了。低头笑了笑，没有回应。
她是顾青诩的前女友有什么好禁忌的。能让我禁忌的只有一条：就是你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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