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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糟糕。
她又见到警察小哥了，他此时面容消瘦苍白得厉害，眼底的黑眼圈青黑，血管浮于皮肤的表面，面对温昭的时候很恍惚，就像具活着的尸体。
正常来说，脸色苍白成这样，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会送他们去医院调整身体状态，而他，还有长期待在警局的人此刻都是这个状态，其他人却丝毫不觉得怪诞。
甚至没人给他们放假去休息，所有人都还在努力地工作。
温昭出现的时候，小哥还努力打起精神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感觉好像见到了那个变态，他又在跟着我，我可以在这坐会吗？”
得益于警察小哥和他同事的精力不济，以及世界自我修复植入的假记忆，他们没有对温昭停留在警局内有太多说法。
甚至在她说要借厕所一用的时候，直接让她自己去。
而温昭对这里也是有一点点熟悉的，主要是来自之前探望卡达裘时候的经验。
她很快找到指定的休息室，进入里面的厕所，卡达裘和狐之助已经在里面等着。
狐之助：“审神者大人，就是这里，只要从这个位置撞过去，就能进到另一个世界。”
“这算什么，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还是小玉在厕所门关西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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