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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居然连他的情报都有！！
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接受到此等消息的时候还是大吃一惊，心中无不震撼。
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才能拥有如此出众的情报收集能力啊。
该不会香嫂说的是真的吧，她算是主系统的同盟。
那原本还叫他不怎么相信的言论，此时此刻竟是冒出点头来。
如何回答她，常黎还没想好。
倒也不能真的实话实说吧。
按照现有的情报足够叫他判断出，这背后的大佬知道的东西很多，但他不敢赌，不确定他们是否直到他的真实来历。
倒不是害怕陷入危险。
就拿他所‘出生’的地方举例子，若在某一日进来个不知具体身份的系统，他们大概率不会做出驱赶动作，而是纷纷跑在一起，围作一团，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去观察。
他可不愿被当做稀奇生物被参观。
“没什么，也就是……就是想把某些事情弄清楚。”
也不敢随便编一个谎话，香嫂这样的身份，说不准以后还有见面的时候，谎言被戳破的话太尴尬了。
她表现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态度：“就知道你不想说，那就算了，也不逼你。”
她的态度很好，好到常黎都有些受宠若惊。
好到他想再得寸进尺些。
见他脸上的表情转换，香嫂觉得甚是有趣：“怎么了？”
常黎有点不好意思，但又必须想要说出来，憋着太难受了：“就是想问一问，你们那边是不是派了个人加了我的系统？”
“我不是责怪啊，就是想把这件事情给弄清楚，如果真是你们那边的人，就坦诚相待一下吧。”
香嫂迷茫：“啊？没有吧，我们这边的人都很少使用系统，有什么事也都是直接联系主系统。”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想到还是上心了。
“能不能把事情说得再详细些？我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
绝对是问到点子上了，常黎连想都不用想：“那人用的名称是序文约。”
“……你确定？”
没察觉到香嫂怪异的表情和语气，常黎狠狠点头：“确定。”
不知是否是错觉，空气好似都有一瞬的停滞。
香嫂忽然一手搭在另一条手臂上，柜台上的扇子也被她轻轻一晃而张开，她挡住半边脸：“你与序文约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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