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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司审讯室。
房间不大，钱姝抱着金宝坐在中央接受审问，秦瑜负责记录，黄璋则悠闲地抱臂倚墙立在门旁。
后面到来的吴砺使用异能窥忆确认了钱姝的记忆，证实她仅是送货，与案件无关。
可惜，收货人的脸一闪而过，面部模糊，无法生成他的长相画像。
“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秦瑜询问。
逡巡一圈，钱姝试探：“他收走的那瓶读心灵液……在现场吗？”
涉及案情，秦瑜不敢贸然回答，扭头望向黄璋。
钱姝的提问勾起了黄璋的兴致，他站直身子，眼尾含笑地凝视钱姝：“不在。”
思忖片刻，钱姝视线回递，气势提升，“如果我能帮你们找到这个人，你能帮我办理居住证吗？”
眉头一挑，黄璋饶有趣味，“先说来听听。”
愿意听，就是有希望。
钱姝启声：“既然他开门收货，灵液又没有被遗留现场，说明罪犯大概率带走了灵液。而我的灵液是我研发的独门配方，市面上寻不到一样的。我可以再制作一份，你们只要让搜索异能者对城市进行全范围搜索，自然能有线索，若是足够幸运，说不定能直接找到罪犯。”
吴砺皱眉，指出其中bug：“全范围搜索？春行市全域6340.5平方千米，那得s1级天赋能力者才能做到！”
品类决定异能下限，天赋决定异能上限。
同样是飞翔，有的人能翱游天际，有的人却只能离地1公分，这就是天赋的差异。
根据能力差别，天赋被分为b3——s1，共计9级。
钱姝一脸嫌弃：“你们没有？”
吴砺理不直气也壮：“对！”
重重吐了口浊气，钱姝忍痛再让一步：“没关系，我还可以顺便为你们制作异能增强剂，你们只要找到一个探索异能者就行。”
“不行。”秦瑜反驳，“据《异能者条例》第29条，异能者不能使用异能灵液。”
异能者自有异能，使用灵液获取非自体异能会产生反噬作用，这一条例实则在保护异能者生命。
“我说的是异、能、增、强、剂。”钱姝重申。
增强剂的使用属于灰色地带，交易平台允许出售，但限制用户购买次数，因为每一个使用过增强剂的异能者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副作用，轻则呕吐窜稀，重则昏迷多日，甚至偶见暴毙者。
作为公职人员，异能局的人一向谨慎，一直默认增强剂也为违禁品。
黄璋走来，停在桌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钱姝，眸光威严，似能将人穿透。
钱姝却是不惧，继续侃侃而谈：“市面上在售的增强剂多为统一制式，即无论什么异能都用同一种配方，副作用尤其明显。但我所制，是针对特定异能的定制版，副作用相对较轻。所以……警官要不要考虑和我做个交易？”
几乎没有犹豫，黄璋展颜：“成交。”
“可……”秦瑜还想说什么，被黄璋回头投来的眼神制止。
黄璋交代：“现在去集合执法司的a级探索者，让他们做好准备。”
“收到。”秦瑜起身执行。
再看吴砺，黄璋道：“你去准备一间空制剂室。”
吴砺：“好。”
只剩他们二人，黄璋意味深长地瞥了钱姝一眼，钱姝察觉了，只佯装不知，低头抚着金宝后背的短毛。
制剂室在79层，属科技部。
黄璋亲自送钱姝和金宝上楼，并留下监工。
被人盯着干活的滋味不好受，钱姝拼命加速，只花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制作完成了2种试剂。
接过2枚玻璃瓶时，黄璋一面打量着成色清透的液体，一面漫不经心地问：“你这么厉害，应该是s级吧？”
“s级那么罕见，连你们异能局都少有，我区区一个外送员怎么会是呢？”钱姝惊呼。
黄璋不语。
钱姝又道：“我要再和你说明，这个增强剂效力仅可维持半个小时，能让异能者的能力直接提升到s1。但是，效力消失后至少会拉2天稀。”
“拉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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