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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涵的神色已经不见了刚才的癫狂疯批，反而沉的似水，他抬眼看了看裴钧：
“我的实验室中被人安了非常隐蔽的摄像头，我也两天前才发现的。”
裴钧皱起眉：
“你的实验室平常有谁能进去？”
白子涵那里一看就不是一个时长会去生人的地方，怎么会出现监控摄像头？白子涵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最常去的人就是杨聪。”
裴钧的脑海里一下就浮现出了那整天师父长师父短的有些怂又很认真的白子涵的小徒弟，两个人的目光对视了片刻，谁都不认为杨聪会是安装监控的人：
“除了他呢？”
“我的几个相关领域的同学都来过，不过未必会有安装监控的机会，还有一个人徐鸣，我的研究方向和他的领域很相近，他又是相关领域的专家，所以有一段时间他经常来我的实验室，其中有两次的时间，他在实验室的期间我有外出过。”
“那个徐教授？你是不是有什么怀疑？”
白子涵不会凭白弄出今天那一出戏，他忽然转头：
“你说过，凶手会不会早就已经出现了？我一直在想这句话，凶手出现的到底会有多早呢？来宝村的案子将看似只是一个对于早年谋杀案的报复，但是报复的水准会不会太高了？先不说这背后之人思维的缜密，就说如今已经表现出的药剂，绑架案中抑制痛觉神经的干扰素，还有这一次普维康中查出来的可以致人精神紊乱的药物，这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得到和接触到的，所以这背后的人要么本身就是一个药物研究领域的高手，要么就是和这个高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裴钧知道白子涵的目光是盯在了徐鸣的身上，他分析的也确实没有问题，这桩桩件件，都表明凶手的手中掌握着比较前沿的药剂。
“你怀疑徐鸣和五年前陈牧的案子也有关系？”
白子涵长长出了一口气：
“有没有关系，或许我们很快就可以试验出来了。”
裴钧盯着他再一次问：
“你刚才注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子涵笑了一下，附身凑过来，车内的空间有限，他的呼吸裴钧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
“葡萄糖而已，怎么样？裴队？我的演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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