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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帝驾崩,是即便扬眉吐气如骠国归顺,也不能掩盖的举国同悲。
云书月特地弄来了太子让柳亦淮做的药,通过储物袋找华似雪查证了一番,也确实如柳亦淮所言的那样,只是毒性极低的迷药。
容德帝的身死,其实更多的是因为太子勾结其母许氏,常年给容德帝下了慢性毒药,这才让容德帝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加上柳亦淮配的迷药,容德帝能撑着起身处理了容珩然的事,只能算云书月的“九转回魂丹”药效强劲。
而太子的生母许皇后,也在太子自戕的那夜,素衣上吊自尽,死在了容德帝前头。
容德帝忍痛废后,许家自此倒台,落得与秦家一样的下场。
他生前在朝堂中周旋许久,最后也还是没能亲眼看到来年的科举春闱。
容景曦带着柳亦淮的尸身回了临安公主府后,除了容德帝下葬那日,已经足有二十日没出过门。
她与云书月,也因太清殿那一巴掌,一直没再来往,冷战至今。
云书月听闻了容景曦一直避不见客,还是不免心软。
她放下了手头上与天机门探寻秦会宁的事,出了一趟门,顺带叫嘉月送了一封拜帖给一个帮过自己的贵人。
希望那位贵人可以摒弃往日的成见,去一趟临安公主府。
她出门时,正巧江照白也要出门当差,索性将她送到了公主府门口,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若不是害怕容景曦触景生情,她还真想带上江照白一起去慰问。
也幸好她没有带上江照白,她一进公主府的门,便看容景曦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在破口大骂。
“他们柳家是什么意思,就当没有柳亦淮这个儿子?还将他从族谱除名了?皇兄都没有追究什么,他们倒是等不及,先下手为强了!”
“殿下,他们此举无非是不想柳家被牵扯进去。您看许家和秦家,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剩下的连入仕也不能了,也难怪柳家家主如此。”
容景曦面前苦口婆心回话的,正是“海东青”的前副首领,石青。
鸦青等与容珩然有牵扯的“海东青”暗探,已经被容琰然尽数赐死,其余的也都被遣散。
石青却没有应了花似霰的邀约,前去百花门任教,反而成了容景曦的贴身侍卫。
她一见云书月入内,后退了几步,拉住上前的云书月,压低声音道:“她命我将柳亦淮的骨灰送到柳家,结果……”
不等她说完,云书月按着二人方才的对话,推测道:“结果因为柳亦淮受容珩然指使的事,他们将柳亦淮逐出了柳家族谱,所以景曦因为这个现在火冒三丈?”
“嗯。”石青重重点头,“她好几日不曾安寝了,你劝劝她吧。”
云书月颔首应下,缓步朝容景曦去,顶着冬日里的阵阵寒风,坐在了她身侧。
容景曦眉头紧蹙,双手抱着怀里的青瓷骨灰盅,过了许久才愣愣抬头,强扯起一抹微笑。
“月娘,你来了啊。”
云书月对待朋友,向来不是走迂回路线的,即便容景曦现在的情绪算不上好,她还是选择将那层窗户纸捅破。
“景曦,你选他不过是因为不喜徽州世族,如今为何如此待自己?”
容景曦慌乱地眨眼,将骨灰盅放回到石桌上,手足无措道:“我,我待自己挺好的。”
云书月轻叹一声:“你啊,正视过自己的心了吗?它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她自从开窍以后,才透过容景曦的犟嘴,柳亦淮的遮掩,看出了这二人的相处模式非比寻常。
别家的小情侣,爱意在话中、礼物中,他们二人却是在眼眉中。
容景曦一怔,眼眶当即红了,哽咽道:“他,他不是给我留了和离书吗?其实和离书下还有一封信。”
那封信,才是促使容景曦慌乱的开始。
柳亦淮应该是认定自己有去无回,将多年的情意绵绵都留在了信上。他与容景曦成婚多年未有子嗣,也是因为柳亦淮暗中服药。
因为他认定容景曦不过是将他当成了一个,可以留在都城安身立命的挡箭牌。
他到底是个男子,做不出直吐爱意之举,将对容景曦的情意藏得极好,也从不逾矩,这才让二人多年来都未有一丝进展。
只是太子僭越的事情暴露,他为了不拖累容景曦,写下和离书,也将自己的一番情意双手奉于容景曦面前。
容景曦侧目看向身边的骨灰盅,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我,堂堂临安长公主,你不主动,要我如何主动?真是个呆子!”
云书月看着容景曦终是落泪,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自是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调侃的声音。
“你已经不是临安长公主了。”
二人愕然抬头,齐齐看向门外,只见那位与容景曦常年不对盘的长则将军夫人余萧笙,双手交叉于胸前,没好气地看着二人。
“先帝驾崩后,你就是临安大长公主了。”
她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自顾自地就进了门,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石凳上瑟瑟发抖的二人。
“多冷的天啊,还在外头吹风,生怕自己染不上风寒是吧?”
人是云书月请来的,自然是由云书月起身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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