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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所长一愣，立刻扔下手里的东西，疾步去了审讯室。
看到椅子上畏缩又急迫的中年女人时，眼睛微微一顿。
“你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他面上看不出来任何设色，随手拉了椅子坐下来，捡起笔，抬眼打量起了那个女人。
情绪波动过大，精气神几乎没有。
“警察同志，我交代了，能不能判轻些？”杨素芬眼神急迫的希冀：
刘所长笔尖在纸上点了点：“那要看你交代的事情是什么了？”
“我。”杨素芬眼里闪过挣扎，终于咬牙：“好，我相信警察同志的话。”
“柳雪儿是我的亲生女儿，那时候刚生下她时，我动了贪念，把她和一个婴儿调换了，结果，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她被扔到了孤儿院。
我后来无意中发现，为了弥补她，帮她做了很多错事，她能被柳家收养，都是有我的帮助，可是，我没有想到，她的心真狠。
说到这里，杨蔡芬牙齿打颤，浑身微微发抖：“那个小孩，叫了她四年姐姐，她竟歹毒的要害人家，要不是出了差错，我们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后来，眼看事情不妙，她又把孩子托付给我们，逼我们杀人，可是我们本本分分的农民，杀鸡杀鸭都很少，更别说杀人了，我们不同意，她就各种威胁”
她提起来柳雪儿的语气已经满眼厌恶，没有了感情，想想当初还不是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中间出现差错了能怨她吗，要不是她，柳家的好日子能轮到她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可惜了，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刘所长手下的笔写的飞快，一直没有打断对方，争取从一些废话中提取重要的信息。
直到终于说完了，他这才起身，拿着本子出去，吩咐人先暂时将杨素芬单独关押。
有了杨素芬的证词，在连夜审问了徐大川和易中，一晚上，终于挖出了所有的犯罪细节，虽说已经结案了，但是有了这些，结案报告就更有说服力了。
结果出来，派出所一众人都讨论不停，难怪如此，要不是那个租住她家房子的青年发现的及时，估计这家人最终的下场都不好，而那个柳雪儿绝对已经得逞了。
只是想一想，一个个穿警服的都心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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