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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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君”小蜂须贺在斯内普的疾言厉色下瑟瑟发抖，他慌乱的妄图解释什么，却因为过度的惊恐只能徒劳的叫着自家主君，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蜂须贺被眼泪憋红的眼角，斯内普越发愤怒起来，他恨恨的甩开蜂须贺的手腕，转手拎起了蜂须贺的领子，迫使对方不得不直视自己的眼睛。

“还是说，在虎彻先生眼中，窥视别人的隐私很值得骄傲？”

斯内普的声音低的近乎耳语，眼中似有什么疯狂的翻涌着，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很快归于死寂。

蜂须贺只能无措的在斯内普手中颤抖，闭着眼睛等待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可斯内普只是冷笑了一声，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抹说不清是自嘲还是讽刺的复杂感情，就抿着唇将蜂须贺拽出了冥想盆。他冷着脸把蜂须贺放回地上，又在蜂须贺耳边低喝着威胁到:“动动你头盖骨里的东西……管好你的嘴！”

蜂须贺嗫嚅着点了点头。

斯内普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只冷冷的给了蜂须贺一个警告的眼神后便转身离开了校长室，只留下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轻轻放过的蜂须贺独自留在原地瑟瑟发抖。

出了校长室后，斯内普的脸上虽还带着一丝怒气，眼神却恢复了平静，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思索片刻后转身走向了楼下。

他的手指犹豫着停在了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办公室的门前，在指节碰到门板后，他终是叹了口气，收回了手指。

可这几天心神不宁的卢修斯比平日更加敏锐，不等斯内普放下手，办公室的门就自己敞开了。斯内普也不再多做推辞，坦然被卢修斯让了进去。

看着隐隐带着怒气的老友，大马尔福浅灰色的眸中适时的带上了一丝疑惑，斯内普则对之回以了一份白眼。“卢修斯，他们……很强？”

“……起码比你想象的要强。”

卢修斯犹豫了一下，慎重的说到。“至于其他……你知道的，西弗勒斯。

”

“当然。”

斯内普理解的点了点头，“不过，我想，我得先去找邓布利多一趟了，先失陪了。”

大马尔福优雅的微微颔首，眼中竟带上了一丝称的上欣慰的神情，“那么请吧。”

……

不知是斯内普运气不好还是邓布利多有意避他，等斯内普再一次得到邓布利多消息时，就已经是3天之后，圣诞前夕了。

他冷笑着侯在校长室门口，看着邓布利多急匆匆回来的样子。看到斯内普，邓布利多明显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只是嘴角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苦笑。

他把斯内普让进房间，任由斯内普冷冷的注视着自己。斯内普也没有急着说话，一时间，校长室里针落可闻。

几分钟后，斯内普终究还是挪开了眼睛，在这场无声的博弈中认输了——就像他以前那样，他甚至可以抵挡黑魔王的摄神取念，却总是在老人睿智的蓝眼睛下无处可逃。

“……你答应过我的。”